第(3/3)页 作为一个还算成功的投资人,江拾月跟过各种项目。 不是没遇到过赔钱的项目,可再赔钱的项目也没能让她像此刻一样难过。 她承认,她被叶文君动摇了。 心里像架了一座天枰称。 陈山河的好和坏就在天枰称两端,一会儿左一会儿右,摇摆不定。 让江拾月更加唾弃自己得是,称总是往好的那端偏。 陈山河就是这时候进门的。 江拾月顿时迁怒,一个枕头砸过去,“出去!” 陈山河其实已经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得肢体,但,还是随手一抓把枕头抓在手里。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江拾月。 “月月,我们谈谈好不好?” 江拾月收回了另外一只要砸过去的枕头,语气硬邦邦道:“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。” 陈山河明显被这句话刺到,眼睛暗了暗。 换平时,他大概会沉默着退出房间。 大概酒壮怂人胆,陈山河不退反进,把枕头放在江拾月身侧,学她靠在床头上坐着,长腿垂在床下。 江拾月推他,“陈山河,你别得寸进尺!这床上没你的位置。” 她这点儿力气对陈山河来说不疼不痒的,依旧不动如山,只是转了转头,直勾勾地看着江拾月:“床上没我的位置,你心里呢?还有没有我的位置?” 江拾月推搡的动作停了下,酒壮怂人胆她知道。酒能让哑巴变话唠她也知道。但是酒能让人说情话她还真不知道。 随即,硬邦邦道:“没有!你出去!我不想看见你。” “可是,我想你!很想很想。”陈山河说着侧过身,抱住江拾月。 第(3/3)页